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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立刻锁定了凶手,因就在这桩公益诉讼是律所合伙人揽下来的,他们一起来调研时,他看见过合伙人给过那个推他下崖的小孩一颗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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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为是合伙人出于善意,原来是剥开糖纸是藏污纳垢的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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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早该意识到,他们开律所的理念不同,对方总觉得他会继承家业、只图名声、不把盈利作为第一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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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律所早该拆了,在得知对方背靠贺家拿资源时,转头跟下属说富二代玩票时,贺任沅便打算卖了律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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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任沅以为公益诉讼是一个好聚好散的结局,结果竟是针对他的圈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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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律师行业的赤诚与专业,不及他对人性的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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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任沅全身都动不了,奇怪的是,大脑没有接收痛觉,但这往往意味着更糟糕的后果:瘫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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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瞬间,贺任沅对人的厌恶达到顶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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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醒了?”一道好听的声音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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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任沅忘记这不是病房,把对方的语气当成护士的小心:“我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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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从山上摔下来,我看见你没有人要,我就捡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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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美得脱俗绝伦的脸凑到他上方,笑眯眯地说,他长长的青丝垂下来,扫到贺任沅手背的皮肤,痒痒的,一时间他的触觉神经恢复正常,告诉他还能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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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不是护士,身下也不是病床,而是坚硬的大石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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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清语握住他的手腕,一股温和的力量从筋脉流入:“你伤太重了,要养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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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清语的语气很苦恼,因为要耗费他很多神力。他被贺任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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