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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仿佛一个忘记带烟的老烟枪,隐忍、克制、躁动,以至于每一站都有人问他要不要来一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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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任沅摆摆手:“我在戒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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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人投来同情的眼神:“兄弟,挺难受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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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任沅:“难受。”再看不到白清语,吸不到白清语,他难受得要死。他带着空荡荡的记忆,满腔满怀的揣测,不知道能得到什么样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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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人:“我老婆说想生二胎,也让我戒烟,但我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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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任沅闻言伸手捏灭了他的烟头:“戒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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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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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第四站开始,贺任沅有商务座的坐票了,他沉稳地坐在座位上,不再试图出去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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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老婆没有说要生二胎,但是出去吸二手烟也是不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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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铁穿越隧道越来越频繁,车厢内明明暗暗,信号时有时无,贺任沅知道,他离白清语越来越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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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清语也是这样从老家出发,穿山越岭,转过好几趟车,没有迷路地一直来到他身边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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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任沅眼眶发痛,他现在觉得,白清语是世界上最聪明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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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清语带小崽子回家,最高兴的当然是爷孙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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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见白小茶,邓伯就牵出自己的老式二八大杠,把茶宝拎到后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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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伯一个扫堂腿上车,白小茶机敏地趴在后座上,免得被邓伯扫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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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孙俩配合得很好,去市场上买了两斤五花肉,回来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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