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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清语要维护自己在茶宝面前高大的无所不能的茶神父亲形象,道:“钱可以再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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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窝里横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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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任沅松开手,像给自己的智障老婆找场子,直接走到了场子中央,跟杂技团老板交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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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清语怕他们吵起来,走远一点,坐在花坛边捂住了白小茶的耳朵,大人吵架,小崽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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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己伸着脖子竖起耳朵,贺任沅总是对他不假辞色,他还没见过贺任沅跟别人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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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技团老板一看老实人父子都没出声,坐在那儿窝窝囊囊的样子,挺起胸膛,道:“你谁啊,那是打赏,人家孩子自愿给的,亲爹也没说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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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任沅张口就是颠倒事实:“看清楚了,那是我儿子,我才是亲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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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技团老板定睛一看,不好,那冤种崽子还真是这个律师的儿子,长的就是亲父子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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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真爸一看就不好惹,不像那边那个假的,好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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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任沅轻笑一声,一句话就打破老板的认知,比预想更简单,接下来好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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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表演前没有任何提示,这一百块钱不能界定为打赏性质,我儿子不能预见钱会被鹦鹉叼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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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我是律师,刚失业,时间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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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技团走南闯北,老板也是识相的人,别人一较真他就妥协。律师能把黑的说成白的,尤其是这种人模狗样又失业的律师,斤斤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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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贺任沅捏着钞票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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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出去,九十元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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