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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他现在的境况,什么都没办法给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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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具身体已经不再健康,一颗真心也已经不再纯粹,他能想到用来弥补的,最后竟然只是那前面一段时间的“出卖劳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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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笑的,又是可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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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贺白最终还是统统感觉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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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个发现蒋沐凡在楼下守着自己的深夜,所有的兴奋与激动,最终还都是一场泡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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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每天为自己奔波劳碌,不会拒绝自己的频频到访,甚至还记得他们之间那从前的点点滴滴……又能怎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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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一样还是不会选择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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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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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贺白不禁笑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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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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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凄惨的笑声里带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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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蒋沐凡不由得捏紧了手中的衣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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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白在那低笑中摇了摇头,乌黑的眸子里星光一闪,叹道:“爸说的还真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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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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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振华的字眼一出,蒋沐凡僵在了原地,甚至是连呼吸都不敢有过多的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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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白不在乎蒋沐凡是否会紧张,甚至是否会应激,他就那么坦然的拆开了心口一直堵着的那个塞子,任由自己内心,已经被尘封了许多许多年,都已经被酿成苦浆一般的难过,一股一股的慢慢向出奔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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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在知道咱两个之间的事儿的时候,曾认真的劝过我,说我不能那么早的就把你拴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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