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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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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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白似乎是边说边思考，讲到了这里，他慢慢的放缓了语速，接而一声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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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坐在阴影中的人终于侧过了脸，正视向了蒋沐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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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神空而冰冷，丝毫不留情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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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是说，你的想法很过分，已经过分到了让你自己都难以启齿，不好意思说出口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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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白眉头一动，眸子里的悲伤难以遮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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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在同情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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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是在问，但答案仿佛已经浮现在了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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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落如狂浪一般席卷而来，家常便饭一般的狠狠的捣着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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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疼痛仿佛是要将自己的内心砸碎，撕裂，一遍又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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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难过的尽头有的时候会发出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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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白的嘴角迸出了一声轻哼，他凝视着蒋沐凡，道：“还是说你现在的生活太无聊太空虚了，只是想拿我来打发打发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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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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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沐凡终于再忍无可忍：“不，我没有，不是你想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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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些慌张的解释，任由贺白会怎么想自己，觉得他是在狡辩也好，是在逃避也罢，总之他确实是再不能忍心让贺白继续这么胡乱揣测下去了。\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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