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溢出来了。
这到底是有多不受欢迎啊。
明珠表示:习惯了。
其他几个知青面色有些难看,这么赤裸裸的不待见,当谁愿意来呢。
不过天气实在太冷了,他们还没安顿下来,只能先忍着这口气跟着回去,都想着等到了地方再说。
王月娥这次眼疾手快,在其他人还没动作的时候率先把自己的大行李包甩上了马车,一个跨越就坐在了车把式的另一边。
其他人见状也都一窝蜂的想往马车上爬,被刘长海用马鞭拦了下来。
“嘎哈呢,你们嘎哈呢,谁让你们上车的,腚咋那么沉呢,见车就想坐。!”
说完一把把王月娥薅了下来。
王月娥有些崩溃,好不容易抢个好位置,还被这么个邋遢老头拽下来了,手上都是油污,都印在衣服上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洗下去。
“凭啥不让我坐啊,这车不就是接我们的吗?”
刘长海是个瘦黑瘦黑的小老头,人有些邋遢,队里平辈长辈的都叫他刘二埋汰,小辈的都喊一声“埋汰叔”,半辈子都在跟牲口打交道,是一个赶车的好手,各个队里都排得上号的“车把式”,出了名的爱马。
“咋滴,脸咋恁大呢,都上车是想累死老马啊,这马比你们值钱,比你们能干!只能放行李,人在后面跟着!”
王月娥脸皮再厚也遭不住被人说的还不如一匹马,呜咽着下了马车。
其他人也都默不作声,只把行李搭在了马车上,识趣的跟在马车后面走。
他们昨天已经见识到了龙江省的寒风,今天都聪明的多加了几件衣服,走的也不怎么冷,就是走起路来看着很笨重。
明珠走在队伍的最后面,穿着厚厚的棉袄和棉鞋,戴着厚厚的帽子和围巾,整张脸裹的只剩下眼睛,确保自己不掉队的前提下,不紧不慢的跟着。
走在前面的原梦歪头看了一眼身边不停哭泣的王月娥,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她回想到上一世,也是这两个人来招待所接人,自己上车也被赶了下来,她为了少受些罪提出给钱,让自己坐到地方,结果对方不仅没收钱,还狠狠地羞辱了她一番,甚至到了大队以后当着全村人的面批评她,说她资本家做派。以至于她刚到村里,名声就已经坏了。
这明明就是队里派来接他们的马车,怎么就不能坐人了。
分明就是队里人看不起他们这帮知青,故意调理他们。(调理:轻声,意思是教他们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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