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水,暴露了她的悲愤难堪。
“你何必找我的麻烦,有时间不如找殷疏寒说清楚。”
万喜雀不懂男女之间的感情,曾经她以为爱就是她父母那样,虽然母亲只是妾室,但父亲对母亲宠爱有加,隔三岔五陪她们娘俩一起吃饭、看书、赏花,父亲时不时带点小玩意送给母亲,然后再和母亲说些体己话,万府再难熬的日子,她们母女二人也能挺过来。
可惜,都是假的。
万盛堂之于艾氏,殷云将之于大夫人,秦骊之于赵莲盈,皆是裹了蜜糖的砒霜,中毒只是时间问题。
她现在有些同情宋晚盈,一厢情愿,一往情深,无法脱身。
“同为女性,同为亲人过世,出于好意,我想提醒你。你的父亲已经不在了,与其将感情寄托在殷疏寒身上,不如借殷疏寒之力让自己站稳脚跟,人可以没有爱情,但不能丧失生存的能力,尤其是乱世中的女人。”
宋晚盈像斗鸡一样愤愤而来,现在却失魂落魄而归,不知道她听进去了多少,但在万喜雀好心提醒的时候,她并没有反驳,也没有急眼,只是看向窗外已经冒了绿芽的梧桐树。
见闹事之人终于走了,佳霜和白姨稍稍松了口气,佳霜忍不住为万喜雀打抱不平:“六姨太,您就是心太善了,她都要毁您清誉了,您还愿意提醒她,照我说啊,就该让她尝尝不被人捧着的滋味,才会明白她不是黄金,人人都爱她,都愿意搭理她。”
“是啊小主子,也就是您好心,换别人,早就两棍子打她出门了。”
万喜雀见这两人嘴里止不住嘀咕,为自己打抱不平,她心里暖暖的,嘴角止不住地上扬,带着浓浓笑意解释:“她也是个苦命人,我现在虽然已经不是孤军奋战,但也不能树敌,不然之前被诬陷的事可能会再次发生。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强得多,况且,她对殷疏寒来说总是不一样的存在,我不能得罪。”
道理是这个道理,佳霜和白姨也都明白,但心里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当然,万喜雀也不会坐以待毙,她给殷疏寒留了封书信,简单说了下宋晚盈误会他们之间的关系,让他快去给宋晚盈解释。
可能殷疏寒听劝,真的与宋晚盈好好谈过了,也可能是宋晚盈想明白了,后面一周,宋晚盈没有再找万喜雀的麻烦,也没再做出格的事,殷疏寒又回到自己的房间休息,一切都向好的方向发展。
直到五天后的傍晚,殷疏寒因为军营的事,无奈将自己守宅的下属叫走两个,只留下一位老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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