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错被责罚。
“我没事,放心吧。”万喜雀揉了揉自己有些烫红的手指,满不在乎。
转身进行简单洗漱,换上起居衣服,揣着暖手炉,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惬意得让人喟叹。
迷迷糊糊中她就这样睡着了,甚至做了个不错的梦。
等到下半夜,她突然觉得被窝有些冷,下意识摸索不知道被自己扔到哪里的暖手炉,摸着摸着,竟摸到一截布料,睡眼朦胧的她以为是自己的衣服,强撑起精神查看。
结果,一张被夜光映照的发白的脸,直直抻到她眼前,直接将她吓醒,极度惊恐中,连叫喊都忘记了,大脑一片空白。
“哟,这次不叫了?”
殷疏寒懒散地靠在床边,神情不爽地看着她。
好一会儿,万喜雀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你知不知道这是我的房间,你半夜闯入我的房间,你想干什么?”
“当然让你死啊。”男人毫不掩饰心中的恶意,阴鸷的眼神像是要刺穿眼前的女人。
万喜雀深吸一口气,她不能大喊大叫,殷云将不在,他就是殷家的话事人,把其他人喊来,反而会让她有理说不清。
“我没惹你,你为什么杀我。”
“你确实没惹我,但你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难道你没听说过那句话,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
万喜雀愤恨不已,她觉得委屈,那些事都并非她所问,皆是被迫得知,这竟然就成为她丢掉性命的原因。
“殷少爷,冤有头债有主,您怕是找错人了。要找也得先找老爷和二姨太,再找三姨太,最后才会轮到我,现在先找我寻仇,您未免有些太不讲道理了。”
“我就是不讲道理。”殷疏寒丝毫不介意,他只是一味宣泄不满,“你今晚为何不赴约,你知道我等了你多久,整整一个时辰。”
“啊?”
“啊什么啊,我给你的纸条,你难道没看见吗?”
原来纸条是这个人塞的,她一度以为这是赵莲盈钓她这条大鱼用的。
万喜雀深吸一口气,郑重表明自己的心意和处境:“大少爷,我是被迫嫁进来的,我只想过好自己的日子,殷家的家事与我无关,我也不想掺和,如果您没有什么事,就快回去休息吧,夜深露重,小心风寒。”
随后,她摆出一个“请”的姿势,意思很明显,赶客。
“你逃不掉的,在殷家的人,都会得到属于自己的报应,包括你。”殷疏寒冷言冷语,“我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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