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可有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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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黛咬唇摇了摇首,“回皇上的话,并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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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想想!”荣安冷声,“起坐行止——当真没有半分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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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黛呆了呆,细细回想,忽地一怔,“这半月来,公主比原先早睡了些。往日里都是戌时才歇,有时也晚两刻钟。这半月,公主戌时未到便歇了。昨日还是酉时中差一刻就歇下了。”说着看着荣安,心里也有些忐忑,“除了这个,其他并无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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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安看向那退到一边御医,御医接到荣安的目光才迟疑着开口,“微臣也不好分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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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里虽有些猜疑,不过荣安已经找人会诊,他也不愿贸然开口。若说对了还好,可若说错便是大大丢脸,干脆就含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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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安瞟了瞟他,也大约看出他心底的顾忌,收回目光,不再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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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黛怯怯地转首朝竹帘的方向望了一眼,想去守着荣眉却不敢对荣安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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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时已过子夜,荣安站定不动,有资格开口告辞的人也不开口,于是一个园中数十人屏息凝气静立,却是满场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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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笙默然而立,目光垂落间,满心似茫然又似空洞之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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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脚步声再度纷沓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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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位御医匆匆而入,荣安不待他们行礼完毕,“不必行礼了,速去替长公主诊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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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中并无提及“中毒”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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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位御医领命而入,透过竹帘可隐约听得三人交头接耳的低语,身影交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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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刻钟后,三人鱼贯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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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伤势如何?”荣安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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