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数清楚响了几声,少一声加罚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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澜霖被极致折磨着,用银夹子夹住铃头,下面悬着叁斤重的铜印。每当他濒临释放,便以冰帕子按住茎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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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错哩,好哥哥,好云郎。”澜霖已是梨花带雨的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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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云不闻,专攻要点。澜霖娇喘着扭动身子,束带已在雪肤上勒出几道红痕。萧云忽将他衣衫撩至胸口,指尖抚过腰侧一处淡青淤痕:“这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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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戛然而止,原是认出这淤痕形状,恰是上回与澜霖在梅林嬉戏时,自己失手将他撞在太湖石上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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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更鸡鸣时,萧云抱着昏睡的澜霖入浴。那身雪肤上:手腕足踝紫痕交错,却巧妙避开了经脉。乳首肿如珊瑚珠,腿根印着牙形淤青。正是少年将军萧云独有的犬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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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蠢东西...”将军蘸着药膏轻揉澜霖伤处,忽被澜霖梦呓攥住手指:“云郎...疼了…云郎...”萧云眸色一暗,将人搂得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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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正是:醋海捆郎试银锁,晨妆药香见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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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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