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通体莹白如雪,首端缀着金铃。李成霎时红了耳根,却见义仁已蘸了玫瑰膏子,就着烛火细细涂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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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哥哥...”李成刚启唇,便被抵在鸳鸯枕上。那冰凉的玉势贴着腿根滑入时,激得他脚背绷直。义仁掌心滚烫,握着玉势缓缓旋入,金铃随着抽插“叮当”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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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见:李成十指揪皱锦褥,汗湿的乌发黏在颈间。义仁臂上青筋暴起,每记深顶皆带出“啧啧”水声。玉势首端碾过要害时,李成忽仰颈哀鸣,白浊溅上自己小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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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仁就着滑腻顺势提速,金铃震如急雨,终在堂弟腿根泄了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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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收雨歇时,李成慵懒伏在义仁胸口,忽觉颈间一凉,竟是滴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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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他了?”李成轻叹,指尖抚过义仁眉间褶皱。义仁不语,只将人搂得更紧。窗外秋蛩哀鸣,盖过了那声几不可闻的“抱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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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旧伤虽愈痕犹在,新欢纵好梦难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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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萧云携澜霖归府后,当夜便设红烛喜帐。但见:鲛绡帐里焚百合香,珊瑚榻上铺芙蓉簟。十二对鎏金蟠凤烛台,照得满室生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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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云解了澜霖玉带,却见美人眸中含泪,不由轻笑:“可是念着李家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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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突然俯身,竟将那昂藏玉茎整根吞入喉中。澜霖何曾受过这等手段,但觉:灵舌卷住菇头棱,喉间软肉裹茎身。时而深吞至根;时而浅嘬首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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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云忽以齿轻刮马眼,澜霖顿时腰肢乱颤。又觉湿热舌尖钻入铃口,竟挑出缕缕清液。那物事被品咂得油光水亮,青筋暴起时,萧云忽撤身笑道:“澜郎,这琼浆玉露,妙哉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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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待回答,已将澜霖翻过身去。但见:雪股浑圆如满月,菊蕊含羞带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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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云竟以舌代指,顺着尾椎一路舔下。澜霖羞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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