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萧云今日未着甲装,反穿了件月白直裰,腰间松松系着条茜色汗巾,衬得肤光如雪。更奇的是他耳垂上竟坠着对明珠,随着动作轻晃,分明是闺阁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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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这是...”义仁话音未落,萧云已闪至榻前,捏住他下巴将药丸塞入口中。那指尖带着奇异的兰麝香,竟不似武将所有。药丸入喉顿觉清凉,肩头灼痛立减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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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云俯身在他耳畔轻道:“三日后不必带黄金...”温热气息拂过耳廓:“只需你腰间那方「春水玉」。”说罢竟在义仁额上弹了一记,纵身跃出窗外。蓝玉追至院中,哪还有人影?唯见月光下几片红叶飘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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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日后,澜霖被萧云掳去又放回,义仁本以为风波已平。谁知几日后,李府忽接密报——李成于城外狩猎时失踪,现场只余半截染血的玉带钩,正是义仁赠他的及冠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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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仁方寸大乱,忽有箭矢破窗而入,钉着封火漆密信。展开竟是萧云笔迹:“欲换堂弟,独携澜霖至断肠崖。午时三刻若见他人影踪,且看令弟化作崖下肉泥。那“肉泥”二字墨迹淋漓,似蘸血写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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澜霖正为义仁煎药,忽听书房传来瓷盏碎裂之声。推门却见义仁面色惨白,地上散落着李成的玉佩与带钩。“李公子他...”澜霖话音未落,义仁猛地将他搂入怀中,力道大得惊人:“明日随我去西山赏枫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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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暴雨倾盆,澜霖辗转难眠。忽见义仁冒雨步入祠堂,对着祖宗牌位重重磕了三个响头,额角渗血犹不自知。廊下阴影里,李义仁低声叹道:“族长已放话,成弟若有不测,便要收回你承嗣资格...”惊雷炸响,淹没了义仁的哽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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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天光未明,义仁亲自为澜霖系上狐裘:“山间风大。”指尖掠过他颈侧时,澜霖忽觉微痛——竟是被取下一直佩戴的玉坠。义仁若无其事将春水玉坠塞入怀中:“暂替我保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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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肠崖上狂风猎猎,萧云玄铁铠甲泛着寒光。李成被铁链锁在悬崖边,嘴上封着浸血的麻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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