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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奇是将军忽弃了戒尺,以唇舌舐那伤痕。澜霖起初还挣动,后来竟酥了身子,由着将军将他翻过来,扯开衣襟露出胸前两粒朱果。帐外秋风飒飒,帐内却闻得“啧啧”水声混着呜咽,老朽斜眼窥见将军尘柄昂然,正抵着澜霖腿心磨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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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忽又将人抱起,就着坐姿狠狠贯入。澜霖玉茎夹在二人腹间摩擦,忽地“嗤”一声激射,白浆溅上将军铠甲,顺着睚眦兽纹缓缓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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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低笑:“小浪货,尿了本将一身!”澜霖羞极晕厥,那尘柄却在紧缩的后庭里又胀大叁分,突突跳着灌进七分热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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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闻帐外亲兵咳嗽:“将军,李家派人来…”将军抽身而出,混着红白浊液自澜霖股间汩汩溢出,浸得虎皮绒毛黏连成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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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洋洋应道:“且让那姓李的,明日亥时独自来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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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见账内:萧云俯身含住一粒朱果,右手探入纱裤。澜霖纤腰乱扭,足尖踢翻唾壶。案上兵书被溅湿,墨迹晕开如泪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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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外忽传来更鼓,萧云冷笑:“叁更了,李大人想必急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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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义仁与李成正在书房商议,忽见窗外掠过一道黑影。李生急追出去,却拾得一方鲛绡帕,上面用胭脂写着:“若念旧情,明日亥时独来西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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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仁认出是澜霖笔迹,立即佩剑而出。李成亦不放心,暗中尾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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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西角楼原是废弃哨所,此刻二楼却透出微光。义仁蹑足上楼,透过雕花槅扇,竟见:澜霖被缚在红漆春凳上,雪臀高耸如两轮满月。萧云正持玉势蘸药,缓缓推入那嫣红菊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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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见萧云抽了腰间蹀躞带,将澜霖双腕缚在黄杨木榻足。那春药好生厉害,澜霖玉茎翘挺如笋,前窍更泌出晶莹露珠,偏身子软得使不上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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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云冷笑:“看你装清高,如今倒似发情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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