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了一个足够火热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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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獜再也无法压抑,一把把人抱住。
然后确定了,袍子底下没穿是骗人的,明明穿了的。
但无所谓了,只这个吻也足够了。
秦胜雪在好不容易分开以后,就笑:“还有力气吗?”
萧獜都已经摸到他袍子底下的手停住了,然后发出气恼地声音,把自己身上的血浆恨恨地往他的白袍子上蹭,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表达不满。\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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