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因为我知道,每一个谜题的背后,都有它的逻辑。
而这,才是真正的开始。
我屏住呼吸,盯着系统屏幕上跳动的那行字:
【贞观十二年·南疆蛊案】
这案子我曾在卷宗中偶然瞥过几眼——据说当年是大理寺联手刑部、鸿胪寺共同审理的一桩离奇命案,死者皆死于一种名为“引魂”的巫术仪式,身上布满五芒星图纹和红色丝线缠绕,与眼下这些受害者如出一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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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迅速调出该案详情,一页页翻看,越看心跳越快。
“珍珍,你发现什么了?”王七凑过来,声音压得低低的。
“旧案。”我缓缓开口,“十三年前,南疆曾发生类似的诅咒杀人事件。死者同样留有五芒星图案,手掌干枯,且现场出现羽毛、铜牌等不明物品。”
李饼眼神微凝:“难道是同一人所为?”
“不一定,但可以确定的是……”我咬牙道,“这背后有一套完整的仪式逻辑,而且,这套逻辑并非凭空捏造,而是某种古老巫术的遗留。”
王七听得毛骨悚然:“你是说……有人在模仿南疆蛊术?”
我点点头,随即将系统分析结果展示给他们。
“律法速查显示,此类巫术行为在本朝已明令禁止,并列入‘邪教异端’条目,凡涉者皆处重刑。”
我翻到相关律文,指着其中一条重点标注的内容,“所以,若此案真与旧案有关,凶手必然深知此术,甚至可能曾亲历其事。”
李饼沉思片刻,道:“那我们要找的,不是江湖骗子,而是一个深谙巫术之人。”
王七倒吸一口冷气:“听起来比妖还可怕。”
我却心头一热,兴奋感涌上心头。
我们终于有了方向。
第二天清晨,我和李饼、王七一同前往当年南疆蛊案的最后一位证人家中。
那人姓杜,原是鸿胪寺属官,后因年迈辞官归隐,现居长安城郊外一处山脚小村。
山路崎岖,马车颠簸。
一路上,我反复回忆系统提供的案件细节,试图从中提炼更多线索。
可当我们抵达杜家时,眼前的情景却让我们心头一沉。
门扉半开,院落杂草丛生,屋内一片狼藉。
“糟了。”李饼率先跃下马车,快步走入屋内。
屋中桌椅翻倒,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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