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得及分辨是不是应奚的，便已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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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疑惑回头，应奚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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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央没多想，上课时发现应奚缺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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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最后一节课他才回来，身上的校服换成了黑色大衣，很明显刚从外面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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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出去了？”李央偏头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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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奚反射性后仰，与他拉开距离，神色有一瞬间的不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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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央微愣，眼底带着点反应不过来的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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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快整理好表情，并没在意这个动作，相反有些松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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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中午的话伤到应奚，他终于腻了自己，决定远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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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一件开心的事，李央却扯不动唇角，可能是温度太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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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应奚回答得模棱两可，声音略微嘶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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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央敏锐地发觉他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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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恨不得越过桌子分界线，现在依着边缘而坐，中间隔着的距离还能坐下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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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如此，李央闻到了一股非常淡的味道，像薄荷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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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奚的信息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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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为什么是薄荷味，而不是以前刺鼻难闻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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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他变异到能闻到正常的信息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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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允请假了，班上没有能求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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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央敛眸，没有去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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