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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几楼,有门禁进不去,等了会儿看见你们出来遛狗。后面正好有个老头上去,不过电梯好几个,我看了楼层,不确定是哪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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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了好几家才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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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有点烫,陈澜对着水面发出吁的吹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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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描淡写地说着这段话,交代她跟踪的路径,每一个字都让苏玉后背发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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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玉冷静了好久,说:“你这样很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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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澜说:“不知道你在北京干什么,妈看不到你,你又不会告诉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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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总喜欢把自己放在很悲惨的位置,而苏玉已经不吃这一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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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琢觉得她们可能谈得不太愉快,他出来时,两个人脸色都不是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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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琢稍作观察,给陈澜添了碗筷,进入暖融融的烟火气里,场面就不会那么僵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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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了两句客气话:“本来应该我去看您,眼下什么都没准备好,是做晚辈的不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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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澜笑说:“我只是来看看小玉,你不用想得太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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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琢点头:“您有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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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澜早就打量过家里的陈设,谢琢家里很整洁,他连零食都不备,日用品更是简单奢雅,东西都有序收纳,虽然没有像强迫症层次井然得那么夸张,但一眼望去清爽干净,生活气息没有盖过基调温暖的硬装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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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饰品有古董,字画、瓷器什么的,有钱人尤其讲风水,这里放个什么画,那里放个什么麒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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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些,都是他的父亲替他布置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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