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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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神色乍看认真，实际上眼神有点涣散，不过在仔细品尝着食物，咀嚼和吞咽的声音几乎细不可闻，但捕捉这些美好的动静对于他而言并不是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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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谈到了极乐市外的宗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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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世纪的信仰种类繁多，仍旧有少部分在迭代后保留了下来……人的历史上，常用宗教来为脆弱的架构赋予超脱的秩序和支撑，那些人为创造的法则，在加上了神圣的权威后就能变得不容动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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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别念了，头有点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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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芝桃面上一派真诚，实际催促自己快点长出脑子来转移话题，如传道似的念诵简直让她想起了为数不多的校园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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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温序音适时地停下了他的分享：“那些宗教的典籍经卷大多都留存了下来，可以从中学到很多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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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传教士，他的态度不算虔诚，说出这句话时，他表现得就像取材的作者或艺术家，要从历来的宗教中创造出自己的东西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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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长出脑子的南芝桃选择抓住这个机会，套有钱邻居的近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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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道：“你懂得好多，就像学校里的老师一样…不介意的话，我能叫你老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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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比起老师，或者博士、学者一类的称呼也很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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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抬眼看着他，刚刚进食过的嘴唇泛着水泽和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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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序音看着她，轻轻笑了下：“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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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题回到了晚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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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菜合胃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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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吃，老师你的厨艺真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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