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终于,他泄愤地一拳砸在我脸上,把我打得趴在地上爬不起来。
随后他拿着那一千多块,又出门去喝酒了。
储物间里传来奶奶咿咿呀呀的声音,女人好一会儿才从地上起来,嘴里说着恶毒的咒骂,拿着便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奶奶还能动的时候,尖酸刻薄没少为难女人,瘫痪之后,能照顾她的反而只剩下女人一个。
但女人从不上心,经常饿着她让她屎尿屙一身,两人互相折磨。
客厅里只剩我一个,脸颊肿痛,我侧躺着,两眼放空看着前面,被掐着脖子的窒息感还如此清晰。
而双腿间,那根跟袁老板一样构造的鸡巴,正硬得让人烦躁。
我清楚地意识到,我会因为被戳弄喉咙,被掐脖子而勃起。
这是不正常的。
我轻轻笑了笑,如果在这种环境下长大,要是我还能正常,那才不正常吧。
用手覆在鸡巴上,我闭着眼睛,想象着刚才被掐脖子的情形,呼吸立刻急促起来。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8页 / 共10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