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完毕。可是,他此时已经累倒了,不,是饥饿无力了,只好坐在地上休息,在黑暗里,不时听见令人恐惧声音,这里远离城府,也远离人烟,是一处荒芜人烟荒山。如果是胆小怕事的人早跑了。但支灷一点也不害怕,只是饥饿无力,有点难受。两杯茶时间过去了。支灷站起来要回家了。可是,此时去孟斯瓦?还是去具牢山?去孟斯瓦七十里,可是,去具牢山一千二百多里,不觉潸然泪出。“奶奶的,我百几岁这是自作自受!”三更之后。支灷进入色敦河客栈住店了。
次日。支灷找到阿氷,大骂他是畜牲,给你高待遇不懂干活,不管理老板的利益,以为你老实,奶奶的,不如不请你更好。可是阿氷说:“对不起老板,可能我离开之后他们才乱丢材料的。我没离开时还是好好的,不过,老板,他们说给百分之三十的工资做伙食大少了,不够伙食费啊,吃不饱,老板能不能多给一点?”“多给一点?我们有协议在先,这事暂时放一边。你为什么要提前离开?”“我家里有急事。”“好,这次发生的事就算了,下不为例。另外,给他们百分之三十作伙食是有协议的,假如我现在多给一分也破坏协议了。但我可以从自己口袋里借给他们,但这是伙食费,不是拿回家做家财,完工验收之后马上结账。”“好吧。但老板从口袋里拿钱不也一样吗?”“怎么一样?不一样!我从口袋拿钱是我跟他们的私事,你以为这钱也出在我身上就认为是一样的?”“好像没什么差别吧?”“不,公还公,私还私,怎么能说一样?公是有据可查的,数目是阳光的,私是无据可查的,是人情关系的,阿氷不要混淆。”“老板说的是。我明天跟他们说,不能再乱丢材料,否则就扣他们工钱!”“阿氷不能说扣工钱,苦力这种钱是经过十二点汗换来的,而且汗水常常流到屁股里面去,胯部一天到晚都是湿滑湿滑的,很难受,如果不是家里压力所迫,谁也不愿意做苦力,所以扣这种工钱是很冤枉的。”“老板说的是,嘿嘿,老板很懂得人情世故啊,知道苦力的苦处,我想想都落泪了。”“你怎么又落泪了?你不用干活,闲过狗鞭,难道你是闲得蛋痛落泪的吗?真是莫名其妙,难道你想套我的好处?”“不不…我没有要套老板什么好处啊,只是,老板有所不知,我之前也常年跟工头去做苦力,但常常拿不到一分钱,汗流了,苦也受了,可是,我很少拿到工钱,家里人又骂我,还经常骂我是废物,没用的东西,然而,我确实不够力气…所以就长期遭到他人歧视了…”阿氷突然哽咽说不出话了。“是谁欺负你?阿氷快说,快告诉我,今晚三更我去灭掉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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