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安世肃容说:“大哥,现在坐在上面的人是君,你只是个臣,你绝对不能说任何不敬的话。否则,即使你以前救过他一千次,我们张家也会被你牵累,这件事情你千万不要再多管闲事了。”
张贺面容隐有悲戚,“我是好管这种闲事的人吗?孟珏是故人之子,他和陛下应该是同舟共济的好兄弟,我答应帮许家做媒,只是想着他们两个通过姻亲也就结成亲人了。”
张安世疑惑地问:“他是谁的孩子?”
张贺黯然:“我觉得是……唉!自从当年在陛下婚宴上见到他,我试探了他好几次,他都不肯承认,只说自己姓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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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安世知道哥哥的侠义心肠,可这些东西在朝堂上行不通,所以哥哥做了一辈子郁郁不得志的小官。
“大哥,有些东西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即使结成了姻亲,也不见得就真亲近了。我不反对你替故人尽心,别的事情上,你怎么帮孟珏都行,但朝堂上的事情,你就不要再管了。咱们张家还有一门老幼,你得为他们多想想。陛下为显不忘旧恩,以后肯定还要给你加官晋爵,你一定要力拒。”
张贺本想着刘询登基后,他要尽心辅助,做个能名留青史的忠臣,可发现这个朝堂仍然是他看不懂的朝堂,而那个坐在上面的人也不是他想象中的刘病已。
“知道了,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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