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形容极致的痛苦为刺骨之痛,这痛究竟有多痛?
听到窗外急促的呼吸声,孟珏眼中的墨色转深,手势越发地慢,将银针极其缓慢地推入骨头,刘弗陵仍然未呻吟,只脸色由白转青。
张太医看着孟珏的施针手法,眼中有困惑不解。
已经取到骨髓,孟珏不敢在骨内久留,迅速将针拔出,刘弗陵已经痛到神志恍惚,却仍是一声未发。
孟珏将针小心地收入水晶匣,示意于安可以上前了。
于安赶忙去探看刘弗陵,刘弗陵身上的衫子如被水浸,于安忙命七喜帮忙给刘弗陵换衣服,以防着凉。
孟珏磕头告退,刘弗陵喃喃说了句什么,他没有听清。于安道:“孟大人上前听话。”
孟珏跪到了刘弗陵榻前。
刘弗陵声如蚊蚋:“多谢!”
孟珏道:“不敢,是臣的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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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弗陵轻扯了扯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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