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新的计划,未再轻动,这反倒让众人过了一个极其安稳的新年。
云歌午睡醒来,看到刘弗陵在榻侧看东西,眉宇轻皱。
听到响动,刘弗陵的眉头展开,把手中的东西放到一边,扶云歌起来。
云歌随手拿起刘弗陵刚才看的东西,是官员代拟的宣昌邑王刘贺进长安觐见的圣旨,都是些冠冕堂皇的官面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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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歌笑问:“你打算把刘贺召到京城来仔细观察?”
“不仅仅是观察,有些东西,从现在开始就需要慢慢教他们做了。我三四岁的时候,父皇已经教我如何看奏章,如何领会字句背后的意思了。”
抹茶在帘外轻禀了一声,端了药进来,动作极其小心翼翼,云歌知她还在内疚自责,一时间难好,只能无奈一笑。
刘弗陵拿过圣旨放到一边,从抹茶手中接过汤药,亲自服侍云歌喝药。
刘弗陵喂云歌吃完药,拿了水,给她漱口,“不过还不知道他肯不肯来。皇帝和藩王之间的关系十分微妙。一方面,藩王宗亲和皇帝的利益一致,天下是皇帝的天下,更是刘氏的天下,如果皇帝的位置被人抢了,是整个刘姓失去天下。藩王宗亲的存在是对朝中文臣武将的震慑,让众人明白,皇室人才济济,即使皇帝没了,也轮不到他们;另一方面,皇帝要时时刻刻提防藩王的其他心思,防止他们和大臣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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