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实在不愿意,那便作罢就是了。”
杨次山叹气:自己怎么可能叫这么算了。正是因为看到了这法子对南宋的打击,他便更知道,新宋必然是要成事的。便是自己不来做这件事,对方一样会找其他人来做这件事的。说是自愿,可那些宗室,又怎么会不愿意呢?想如今的官家和荣王,当年也不过是丧父的孤儿,在母舅全家寄人篱下的长大。血脉上确实是太|祖皇帝世孙,可这一代一代下来,早已经落魄了。天缘巧合,又正是因为他们丧父没有依仗,这才过继了过来。可这也正是因为出身上不那么理直气壮,所以,官家对宗室的态度那是能冷落便冷落,能有多冷落便有多冷落。防的便是这些人滋长出野心来威胁帝位。因此,这些宗室的日子,有些过的连普通百姓都不如。日日劳作,好些宗室子弟,家里连供养念书的银钱都供应不起。若是如今有那么一机会,能叫他们瞬间成为人上人,那为什么不呢?
去别国你是叛国,去新宋,在皇室看来,有什么不同呢?本就同出一脉嘛!
对新宋官家的身份,当年否认是一句话,如今承认也不过是一句话。真等到皇室北迁,那谁才是赵氏皇族正统?这一点,只怕就不是临安城里的官家能自说自话的了。自然是皇室众人怎么说,那便怎么是了。
折腾到最后,临安反倒是成了贼。
两位官家,一位是上台十年,被史弥远压制了十年的帝王。一个本是囚徒,却硬生生的闯出一条生路,一手灭了金国和西夏的雄才霸主,谁才是英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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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次山心里有了决断,但随即又问说:“敢问阁下,做这件事的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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