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子上搭焯过水的野菜,看的出来,他们有晾菜干的习惯。而年轻的妇人,挺着大肚子,正把散落在院子里的鸡往鸡笼子里轰。
看见有客人,老妇人就热情的招呼,还喊儿媳妇:“宰了那只不下蛋的老母鸡。”
林雨桐摸出一个银豆子递过去:“我们只歇一晚,有劳了。”
有了银子,那就不一样了。炕上新铺好的炕,晒洗过后的被褥,就比较舒服了。林雨桐还专门看了一下,床单下是打的很厚很结实的草席子,至于被子,里面填充的不是后世见到的那种棉花,应该是一种草棉,跟南方如今那种只能在热带种植的树棉还不一样。
但比起芦苇柳絮的被子,这种草棉的被子已经算是奢侈品了。
这家的妇人很有眼力见,见有吃奶的孩子,母鸡就用红枣炖了,一股脑的端来。又有熬出来的米粥,是怕奶水不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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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这顿饭吃的就是个热乎劲。
四爷请了那老儿一起吃饭,问村里还有没有闲置的房舍要卖。
这个当然也有,如今这世道哪里没有几间空屋子。只说往东靠着山脚就有几户:“要是想住,收拾了只管住。屋子也都是没主的东西……”很是唏嘘的样子。坐着吃饭,这老儿又不免问起四爷以后的打算:“要作何营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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