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他叫思安一起来用晚膳时,才再次说起这个事情:“今日你提的那个事,朕思量了一番,你虽说的颇有几分道理,可这事的可行性却不大,大概只有一半。
北狼与咱们大周不同,与咱们相比他们更像是一个野蛮之地,那里以实力为尊,就像是野兽生存一般那样。
他们的分裂只是一时的,想彻底将水搅浑不太可能,等云烈这个王缓过来,一切都会尘埃落定的!
云烈是个很聪明的人,他送这个儿子来当质子,既有当探子的意思,也有学习咱们文化的目的。
那些智者为何要教化世人,因为开智才有无限可能,他想北狼变的更强,那就得求变。”
思安没想到他会这么说,不由挑眉:“那要按照这个说法,难不成不好做的事就不去做了吗?
而且,这样一来,那那个云逸晨,岂不是就成了他选的下一任继任者?”
元启帝却摇了摇头:“能成事,并且成为一个合格的北狼王,他才会成为云烈的选择。
可要是成长不起来,那就是一枚被放弃的弃子!
朕跟你说这些,只是在提醒你,这个云逸晨能被云烈选中,只怕不是个好对付的,之后你们二人一起相处时,你得小心了。
至于要不要派人过去搅浑水?
这个就要看此次刺杀之事的结果了。
如果是朕想的那个人,就有搅局的可行性,可要不是,那就是对方专门设的局,没有派人去的必要。”
思安见他又打哑迷,很是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她并没追问他那人是谁,只道:“行,我知道了,等出宫的时候,我会派人盯紧他的。”
元启帝见她如此,也不在意,只淡淡的撇她一眼:“下月你自己出宫就行。
他出宫这事不急,先让他在宫里学一学,等来年开春,再将他安置在你旁边那个府邸吧!”
他怎么安排思安都无所谓,点头表示知道,便没再开口。
父女二人吃完这顿“难以消化”的晚膳后,就各自散了,一个回御书房继续批阅奏折,一个回宫猫着去了。
翌日,元启帝特意将早朝提前了一个时辰。
随后,他和众大臣在太和殿召见了北狼国的诸位使臣,以及云逸晨这个质子。
今日的太和殿像是重新焕发生机一般,显得很是金碧辉煌,就连宫殿顶部镶嵌着的各种宝石和珍珠,也在朝阳的映照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云逸晨一行人一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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