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莺莺哭着抹眼泪,头好疼,磕到了坚y的东西,她把那个jg致的檀木小盒踢到一边,这才意识到自己是在一间小房里。
李莺莺掀开帘子的时候,沈青玉正端坐着饮茶。
男子头发半绾,一根玉簪扎入青丝,余下部分静然垂落,落在挺直的脊背,不动如松。他仪态极佳。
他腰间系玉,一身月白se长袍,明月清风。一旁侍奉的人却全然不同,他身形看着劲瘦,又裹着黑se便衣,此时正单膝跪地,低首待命。
船上传来噔蹬蹬的响声,是有人在跑上跑下,侍卫头埋得更低,沈青玉侧眸,未见人影,而后一声重响,李莺莺拍了拍衣袖,站稳身形,她就这么水灵灵地从拱门上跳了下来?
侍卫的头埋得更低了。怎么会有人,这么和主子说话。
侍卫本就额头发汗,他禀报的情其实早已经说完,见状不宜久留,他沉声道:“是。”
“过来。”
只是那眸子太过清明,白日里浮于表面的温和谦让消失无影,像是在人前倨傲惯了,自带一gu高高在上的姿态和威压。
“你喝了沉江红,醉晕过去了。”沈青玉看了她一会儿,似是斟酌开口。
他听到沈青玉轻笑了一声,那声音过于飘渺,没有什么实质。
李莺莺怀有期待地看他。
“你家在哪儿?”
“十三…”李莺莺低头努力想了想,喝醉了的头脑似乎还是有些不清醒,最后她才释然道:“十三街的苏府。”
“苏府?”
李莺莺面不改se,“化名呀,谁告诉你我说我姓李就真的姓李了?”
沈青玉默一会儿,忽然开口道:“沉江红不是一般的酒。”
“喝醉了的人也不会说谎。”
“你,你趁人之危?!”
李莺莺小脸涨红,是被气的,“那你怎么不问我家在哪儿,偏问些无关紧要的问题。”
见他不紧不慢地喝茶,李莺莺半天却还是连他什么意图也猜不透,罢了,这人jg明如狐狸,她泄了
旁敲侧击没有意思,还是直接问算了。
李莺莺抿唇,问道:“你和坊主今日都不对劲,一个掐我,一个问我家底。”
“你们,到底看上我什么了?”
“你…”李莺莺不知道沈青玉说这话是贬她还是在说实话的同时贬她,罢了,李莺莺又顺了一下气,道:“那你为什么要把我绑到这儿来,黑灯瞎火的,怪吓人的。”
李莺莺本是埋怨,却想到这个,浑身起了一层j皮疙瘩,她呼x1也有点儿急促起来:“你明明可以叫人送我回家的。”
沈青玉看着她横冲直撞,娇气的样子,静静反问道:“你醉成那副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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