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拽出床底那只贴满外汇券的红色皮箱。
上辈子,这个承载着她全部希望的箱子,被王晓雅“好心保管”,最终成了要挟她的致命筹码。
“呵……”
陆怡突然仰头大笑,笑声中带着破釜沉舟的决绝。
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她一脚踹翻洗脚盆,水花四溅:“我就是疯了!这破日子我不过了!”
紧接着,她吃力地拖着皮箱冲出知青点。
九月的东北。
夜风如刀,刮在脸上生疼。
可陆怡体内的药效却烧得更旺。
她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滚烫的炭火上。
凭着前世的记忆,陆怡跌跌撞撞地朝着村西头那间摇摇欲坠的土坯房奔去。
篱笆院门虚掩着,她用力一撞,木门发出吱呀的呻吟。
月光如水,洒在院中那个正在擦身的男人身上。
秦明精壮的上半身还挂着水珠,黑发湿漉漉地贴在额前,手里攥着一件打补丁的汗衫。
陆怡的视线不受控制地往下滑——
六块腹肌上横亘着几道狰狞的伤疤,宛如岁月镌刻的勋章。
这哪里是什么二流子,分明是一头蛰伏的孤狼!
“看够了吗?”
秦明嗓音低哑,带着一丝戏谑。
他随手套上汗衫,却遮不住贲张的肌肉线条,反而更添几分禁欲的诱惑。
药效烧得陆怡眼前发晕,理智即将被欲望的火焰吞噬。
她一把将皮箱拍在院里的磨盘上,金属撞击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娶我!现在!立刻!马上!”
秦明眼睛微眯,目光如鹰隼般在她潮红的脸上逡巡:“陆知青喝多了?”
“喝个屁!”
陆怡从皮箱夹层抽出户口本和知青证明,纸张被她攥得发皱,“民政局应该有人值班吧,走着去公社刚好来得及!”
她上前拽住男人手腕,却被反手扣住命门。
秦明指腹粗粝,力道大得她腕骨生疼,可那双黑沉沉的眼睛里却闪过一丝诧异。
“你中药了。”
他的声音笃定,像是早已看穿了一切。
陆怡趁机贴上去,踮脚在他耳边呵气,温热的气息带着几分魅惑:“所以,秦同志你要见死不救?”
感受到男人瞬间绷紧的肌肉,她得寸进尺地咬住他的耳垂:“还是说……秦同志你不行?”
秦明眸色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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