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那边说了什么,管家认真点头的同时,随意扯一张纸,盖住了摄像头。
双手递回手机,目光再次看向陆浮川时,眼里是抑制不住的激动,嘴上毕恭毕敬:“阮小姐慢走。”
她二人刚踏进门口,整个疗养院联网的监控同一时间下线。
陆浮川先是快步走着,走了两步跑起来,站定在电梯门口,连着戳电梯上行键三下。
消毒水的味道漫过鼻尖时,他原地焦虑的脚步顿了顿。
六年了,高级疗养院的走廊还是老样子,米白色的墙皮泛着冷光,连空气里悬浮的尘埃都像是被时间冻住的。
阮星月追上他的脚步,电梯恰好打开。
陆浮川往后一伸手,拖住她的手腕,急切地拖她进电梯,轻轻一握再放开。
短短几秒,阮星月感受他掌心因为紧张而冒出来的热汗。
他目光坚定地按了三楼,短短几秒,眼里的光明了又暗,暗了又明。
六岁到十四岁的光阴里,每次开心不开心,他都会到这里来,对着母亲念叨个没完。
试图吵醒她,起来陪自己说说话,哪怕嗯一声也行。
电梯打开的瞬间,陆浮川冲出电梯,脚步突然顿住。
他伸手摘掉头盔,转头理着头发,问阮星月:“我现在丑不丑?”
头盔下,他戴了一副银色六边形眼镜。
这是一款让人联想到“克制”“理性”“智性”的眼镜。
阮星月却透过泛着冷光的镜片,读出那双桃花眼里厚重复杂的情绪——一个六年不见母亲的儿子,独自跳过十四岁到二十岁的漫长光阴,面对即将到来的重逢,胆怯紧张,惶恐不安。
阮星月抬起双手,掸走他衣领上不存在的灰尘,认真地理了理。
抬头看他,眼里全是鼓励:“没有长歪,一如既往地帅。”
陆浮川定定盯着她,隐下心中许多情绪。
他将头盔递给她,迫不及待敲开办公室的门,他需要换一套无菌服,才能去见他的母亲。
阮星月让护士先走, 她陪陆浮川在试衣间换衣服。
隔着一道试衣帘,陆浮川的声音听不真切,听起来闷闷的。
“你说,这六年,她有没有想我?”
“有。”阮星月回答得又快又坚定,“教授常提起你,师母的手指会回应。”
眼泪会从眼角滑出。
这个不用告诉他。
“……我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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