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肩头被一只手按住,阮星月被按回沙发上,能看见手腕上破旧的红绳。
那是他十四岁生日,兴冲冲跑到她教室:“阮星月,今天我生日,送我一件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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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岁的阮星月全身上下拿不出一件可以当礼物的东西。
这臭小子直接上手,撸走她手腕上保平安的红布绳。
上次她就看见这根带了六年的红绳。
起毛起球泛了旧,接头处还有缝过的痕迹。
“你坐回去,我蹲下就是。”
他像一个大号土豆,蹲在阮星月脚边。
动作上听话,脸上不情不愿,眉目之间带着不爽,还有一丝被羞辱的委屈。
陆浮川突然自嘲地笑了一下:“我把脑袋抱住,就是我蹲监狱的样子了。”
他觉得那是他最不帅的时候,不想给阮星月看见。
影音室里安静了几秒。
身子微微僵住的阮星月突然一动,猝不及防从沙发上滑下来,滑进了陆浮川怀里。
后者防不胜防,跌在地毯上,单手支撑着地面,单手将人搂住,稳住两个人身体,不至于摔地毯上去。
手心握住温热肩头的瞬间,陆浮川脑海里一片空白。
只留下一串矫情的文字——她像一头小鹿,撞进我的胸膛。
(同时分神,记下来,以后写小说里。)
幸福来得太突然,陆浮川很僵硬地保持这个难受的姿势,只敢虚虚抱着怀里的人。
没多久,阮星月从他怀里起身,坐了回去。
陆浮川看着突然空掉的怀抱,眼里写满了留恋和不可置信。
果然,幸福都是短暂的。
她拍了拍旁边的位置,“我刚刚没有想羞辱你的意思,我只是想知道,我能不能管得住你。”
阮星月盯着他,眼里的湿润一览无余。
陆浮川一时忘记了呼吸,她刚刚在我怀里,为我难过了吗?
“接下来,我跟你说的事,可能会超乎你的想象。”
陆浮川没起身坐沙发,一屁股坐地毯上,紧紧挨着沙发。
不着痕迹一点一点往旁边挪动。
“还记得农场主假说吗?”
陆浮川的胳膊成功碰到阮星月的小腿,他心不在焉地点头,“记得。”
阮星月看了眼他认真的侧脸,继续道:“ 若世界是“农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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