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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母亲促膝长谈之后,季聆才明白小姑的担忧:“你妈妈不会同意用重婚罪送你爸爸进去,你爸爸最擅长做的一件事,就是假装很爱身边的人,在你妈面前,他装得更长久更深情。”
本来可以装一辈子的,装到刘向晴的儿子成年,那时季聆已经出嫁,再以养子的身份接回来,皆大欢喜。
沈律瑶息事宁人不打算追究的决定,差点让季聆拔刀自刎。
季聆安顿好母亲,回到江里天下。
捂着脸神情痛苦而愤怒:“她居然说可以接回那个孩子,给刘向晴二房的身份,港城那边都这样,大清早亡了好吗。我妈嫁给我爸,脑子都嫁没了,像个没有脑袋的提线木偶。”
除了徐则倾,顾醒几人都在。
而且,表情同样有些严肃。
顾醒在平板上划拉资料:“我发现,刘向晴和梁教授私底下认识,她能进A大,梁鑫不仅帮写推荐信,还特意和法学院的院长吃了一顿饭,那个饭局你爸爸和刘向晴都在。”
图灵截到不少照片。
同时查到一条海外信息——刘向晴是梁鑫海外公司的法律代理人。
阮星月很敏锐地察觉到,“季聆,你爸爸公司最近在开新的生产线吗?”
季聆懊恼又气愤:“他不让我参与公司的事,厂里的事我一概不知。”
没儿子前,她是他养的“未来儿媳妇”。
有儿子后,她只是一个早晚会嫁出去的女儿。
阮星月一锤定音:“你必须去查,去撒娇,去示弱,都要弄清楚,我合理怀疑,他们之间有非法合作。”
阮星月一直对陆添染上性毒耿耿于怀。
直到顾醒告诉她,陆添拿过一种香水一样的毒品,能让人染上性瘾。
她恍然大悟,那东西,梁鑫送过她一瓶,在她只有十七岁,作为合同生,经常会被叫到办公室见陆家代表的时候。
当时她觉得梁鑫的目光恶心,出了办公室门就扔了。
她问顾醒有没有收到梁鑫的礼物,顾醒说没有。
从那开始,每次被叫到办公室,阮星月总要叫上顾醒。
顾醒不在,就叫陆添。
认识陆浮川之后,这臭小子每天在她跟前晃,梁鑫再没单独来学校见她。
让她松了一口气。
她和顾醒推断过,梁鑫在海外生产销售这东西,并且试图通过恶毒系统的帮助,引进国内捞金。
如果证据确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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