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了,我也想知道这个人是谁。”
陆亦蛮抬手接受了这杯茶,神情还在恍惚。
阮星月起身,无意识提到:“似乎没看见梁教授。”
陆亦蛮脸色一沉,手一甩茶杯砸回桌面,发出砰的一声,洒出大半茶水。
“他算什么父亲!”陆亦蛮神色突然凝滞,似乎想到了什么。
阮星月抽出纸巾,弯腰仔细给她擦手,借着动作观察她的表情。
门口有人敲门,陆亦蛮助理推开进来:“陆总,专家会诊结束了。”
陆亦蛮噌地起身,包包都忘了拿。
她边走边吩咐:“星月,你跟我一起去听。”
阮星月应一声,弯腰提起她的包追上。
眉眼之间染了点胜利者的笑容,稍纵即逝,像风一样抓不住。
和主治医生面聊结束,陆亦蛮眼里的光彻底消失。
更烦心的是,交警和缉毒警还守在重症监护室外,要查陆添过往人际关系,排查所有人。
阮星月得了陆亦蛮的命令,负责接待警察。
她自己收拾一下心情,去见老头子。
路上忍不住再次后悔,当初就不该留下这个孩子,或许大哥和心兰嫂子才是对的。
她不仅教育不好陆添,还要面临中年丧子的痛。
陆添既没有长成她期望中的孩子,她也没有成为陆添想象中温柔和蔼的母亲。
陆添混成今天这个样子,成为她陆亦蛮人生中最大的污点。
梁鑫和她,一人一半责任。
陆亦蛮咬牙,在心里将梁鑫狠狠咒骂了一遍。
阮星月配合问话结束,从医院会客室里出来。
迎面撞上一张儒雅的方脸,白大褂,黑框眼镜,高个子,正欣喜地看着她。
“星月,好久不见。”
阮星月回以温柔一笑:“梁师兄,好久不见,我没记错的话,师兄你快博士毕业了吧?”
她一口一个师兄,叫得梁池喜不自胜,摸了摸脑袋,手脚不知道往哪儿放:“今年博士毕业,在康济规培。”
两人并肩往外走。
梁池和他们一个高中,阮星月高一那年刚进附中,因才貌过人,抢了不少大小姐风头,被不少关系户为难,梁池是那年的复读生,明里暗里帮过阮星月不少。
姚姚走之后,梁池以网友的方式,陪伴阮星月度过最艰难的六个月,每天都要发消息确认她没有抑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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