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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灵芸看见知棋直挺挺的躺在炕上,颜色如雪,并无一点儿血色,神气昏沉,气息微细。她本来饮食懒进,今日复加以气怒伤感,内外折挫不堪,更一息奄奄。半日又咳嗽了一阵,铭书递了痰盒,吐出来的都是痰中带血,大家都慌了。
侍画见了,心冷了半截,说:“其实这样也好,大凡做了女孩儿总是要出门子的。”
“她究竟也不曾得罪你,也没甚妨碍去处,何必非要拔去眼中钉、肉中刺!”铭书一开口,眼泪涌出,以至泣不成声。
侍画听她这样说,气的身战气咽道:“你满嘴里大呼小喊说的是些什么!她是谁的钉,谁的刺?她素日嘴利性大,倚强压倒人,惹人恨,不知得罪多少人。她但凡自要尊重,也不会让咱们跟着她难堪!”
锦琴忙上前劝道:“罢哟。叫人听见笑话。”
白灵芸自思前后之事,料必不能挽回的。见铭书这般悲感,看知棋如一片无依枯叶,仿佛随时会被风刮走,想到一个人的命运全数被别人操控,自己也不觉伤了心,一头落泪,一头拭泪,又劝铭书道:“你哭也不中用了。我告诉你,她这一出去也好,倒心净养几天,省的在这里遭受那起小人的贬损陷害。你心疼她,就该舍得她。”
铭书无能为力,惟有痛哭流涕,怨命而已。
知棋在里间微微睁开眼,她轻忽一笑,竟不觉有一丝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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