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的笑意,说:“有的女子,你可以喜欢她,但不表示要与她相濡以沫或者有更亲密的相处。如果有非分之想,那将会是种幻想破灭的悲哀。”左子争静静的听着,并不接话茬儿,只是微微眯起眼睛,似乎正在反应他到底说的是什么意思。
宋敬洲又说,“性与爱是人类追求的天性,即使在宗法思想和宗法制度的压迫下,古往今来,仍然有人十分执着的去追求,像从石缝中钻出的小草那样顽强的挣扎着、反抗着、斗争着,留下了许多绮丽的梦想,留下了许多动人的诗文,也留下了许多可歌可泣的故事。然而,渺小的个人又如何能与千年的思想和顽固的传统对抗?森严的礼教,严酷的思想禁锢是不容男女真正自由的追求爱情和幸福的,重重的阻力、束缚、打击和迫害,有些人拼掉了生命,更多的人凄苦终身。”
“虽然我写的故事总是在呼喊着冲破礼教,追求爱情。可是如果在现实中我爱的女子她出身高贵,那我也会希望她能找一个身份显赫、文武双全、性情沉稳,具备女人们所能想像得到的最绝顶优异的夫婿条件的人,我会希望看到她生活无忧、幸福安稳。”他将“安稳”两字说的格外重些。
左子争目光迷蒙了一下,之后突一凝神,他眼里黯淡一瞬,但不过片刻之后,复转清明,他还是坦然地抬起了双眼,说道:“男女之间也可以如虬髯客和红佛女那般,彼此关心照顾,无关风月,只因知心。”
宋敬洲听他这样说,脸部表情颇为动容,“好一句‘无关风月,只因知心。’……”他知道左子争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更希望左子争不要自苦下去。
可他怎会知道,情这一事,经历过,心又哪里回得了纯净一如当初呢?沾了尘世情怀,就一辈子飘飘忽忽了,为着失落的一颗心叹息哀鸣了。
夜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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