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铭书笑道:“那也没什么不好,倒也能省却许多的烦恼。”
正好侍画进来,听到了,面色严肃的嗔责道:“还不快收了这个痴心邪话,若让外人听见,这性命脸面要也不要?”
铭书笑了笑,“不过一时顽话罢了,不当真的。”
晚些,江译城来到房中,药香满屋,只见知棋卧于炕上闭着双目,脸面烧的飞红。他问守在旁边的锦琴,“早上还见强了,这怎么又烧上了?”锦琴不知只是摇摇头。铭书端了一盆冷水进来轻声说道:“原来焐出了些汗,可白天出屋被风吹了一下,又坏了。”她又对江译城说:“爷,您还是出去为是。如今时气不好,这病沾带了我们事小,您的身子要紧啊!”
江译城笑笑,“我一个男儿郎还怕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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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有丫头禀告说大爷江译域有信来,江译城这才起身出了暖阁,又嘱咐了铭书一番,然后往书房去。
铭书撵了锦琴去吃饭,她则坐在炕边做针黹。
知棋原来听了半日,这时才忍不住睁开眼,“我害了瘟病,还能过了人?你们快些都离了这里,我看你们这辈子都不头疼脑热!”她欠身狠推了一把铭书。
铭书闪开身,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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