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沈砚都有些不愿意下咽的,只是数年之前那时他的肚子的确很饿,少年递给饼子的时候,他几乎是感恩戴德地吃了下去。
只是,现在……沈砚咽了咽口水,勉强着将递来的半块干饼子啃了几口。
饼子实在是有些过分的干,丝毫没有水分。沈砚正艰难地咬着,那边少年就递来了一点水,看着沈砚野蛮又可爱的吃相满足地笑了笑。
不知是夏日黄昏特有的惬意还是什么,少年看着远处的山脚,缓缓地自言自语,“我进山采药好几天了,不知道山脚下有没有人会来接我回家?”
看来是想家人了,沈砚自顾自地啃着饼子,草草地喵了一声当做回复。
“我要是哥哥的话,就好了。”少年望着远处,“若是父亲和母亲也会那样对我就好了……”
沈砚抬头看了一眼少年,年纪轻轻竟然就愁眉不展。
想了想,沈砚之所以当年没有报恩,就是因为这个人是个话痨!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少年就开始了他的长篇大论。
沈砚弱气地喵了一声,略表抗议,然而对方竟然毫不在意似得说了起来——
“你知道吗?我们家啊,只有哥哥才可以继承父亲的衣钵,只有他才可以学父亲会的那些奇门异术,而我只可以跟着家里的师父,学一些歧黄之术。其实,能学歧黄之术我也很开心的。只是哥哥总是不喜欢我,总是不愿意跟我玩,父亲也总是要回避我。我总是很羡慕哥哥每次没有好好学习被父亲责骂的时候,他肯定不会知道从来不会被父亲正视是什么感觉。”
“我总是想,父亲和母亲既然一点都不喜欢我,那为什么还要生下我……”少年不解地歪着头,“我离家出来采药有四五天了,在山里总是格外安静,我还想着要是可以一直住在这里就好了。不用回家,不用见到他们……”
沈砚耷拉着眼睛,觉得异常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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