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空中,不等沈砚再有挣扎,便失去了意识。
似是存在某种感应一样,熟睡的温瑜做了噩梦,额头布满着细密的汗水,手肘上青筋爆起一般的不安感将他从梦中唤醒。
猛然间睁开眼,又不顾发烧带来的眩晕感,温瑜跑到客厅,看到的正是沈砚一副喝醉了酒睡着了的模样,酒香在他身边缓缓升起,还跑到了温瑜的鼻子里。
温瑜摸了摸额头,才放松下了身体。他闭上眼喘了口气,将眩晕压了下去。正当温瑜以为沈砚只是喝醉酒睡了过去而回到卧室里的时候,沈砚身旁的酒瓶突然滚落了下来,与大理石的桌面碰撞出清脆的响声。
似乎在哪见到过……
脑海里不知忽闪而过了什么记忆的碎片,似曾相识又有些毛毛的知觉。直到隐藏在酒香之下的一股腥味被温瑜嗅到时,他才恍然大悟地想起,浮生酒馆。
温瑜迅速地摸了摸沈砚脖子上的动脉,幸好脉搏和生命体征都尚且正常着,还只是处在陷入昏迷的阶段。温瑜死死地捏着那个白玉似的酒瓶,因为太过用力而指节发白。
心里有些愤恨,但却又无法将所愤怒的那个人完完整整地仇恨。再怎么说,浮生酒馆的主人温俨,也是他血肉至亲的兄长。
温瑜将沈砚抱在了怀里,动作温柔地为他裹上了一件衣服,便急匆匆地出了家门。
浮生酒只是温俨所设的一道引子,温俨真正想要的,也绝非只是沈砚的一条命。
温瑜开着车,出了城内就一路疾驰,又打了个电话给医院请了病假说要休息。不过一个小时,便到了深山脚下,而浮生酒馆,就在这深山之内了。
沈砚以猫的形态死死地昏迷着,沉沉入睡的沈砚样貌安详又温吞,少了平日里那份活泼和热闹,像是十分闲适似得。
浮生酒正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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