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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王白菜同志已经改掉了名字,但时不时还是有叫习惯的人改不了口。
清欢解释道:“我问过县委书记,绝对不是骗你们,但不是说只要报了名就行,表现优秀的才能有这个机会,说不定不仅能拿到编制,还能调到县妇联呢。”
这可真是凭空砸下一馅饼儿,馋得人头晕眼花。见众人都有兴趣,清欢又笑道:“关于咱们前进大队成立妇女联合会的事儿,你们可别往外讲。今天请你们几位来呢,也是因为你们平时工作表现优异,个人思想进步,所以想让你们心里先有个底。来,我先把妇联的性质,还有需要承担的职责跟你们说一说……”
这场会开得特别碗,等清欢回家时,玲珑差点儿把桌腿都给啃完了。
散会后的妇女们亦然,其中就包括刘芬芳。她被通知来开会时其实心里挺别扭的,因为她是单方面跟清欢断的联系,开会时清欢的目光偶尔会落在她身上,但跟看旁人没什么区别,于是刘芬芳既松了口气,又有些惆怅。
她没什么朋友,或者说广大的农村妇女都这样。她们的生活充满苦闷,基本没有接触新鲜事物的机会,宗族、贫困、婚姻,无休止的劳作和生育,以及无法避免的侵害,使得她们的自杀率远超男性。难以寻求到外界救援,外界将目光放着于她们身上的时候也很少,于是喝农药、跳河、上吊在农村成了屡见不鲜的自杀方式。
没有谁会天生热爱痛苦。
刘芬芳回家时,耿事成没啥好脸色,嘴里嘀咕着清欢能折腾,又说刘芬芳这么晚回,饭都没人做,一家老小全饿着肚子等。
耿事成不是大队长了,现在全家收入最高的就是刘芬芳,也不知怎么回事,平时耿事成也爱这么叽叽歪歪,但今天刘芬芳突然就怼了一句:“你没长手啊,饭都不能自己做?我还想回家吃口热乎的呢!”
耿事成哪里是因为她没做饭才嘀咕,纯粹是刘芬芳现在是家里的能人,虽然从前她也勤快能干,可那时候他是大队长,是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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