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提鲜,可方省没有海,所以吃的海货都要从邻省运,不管供销社还是百货大楼都卖挺贵。
纪斌更没想到,玲珑根本没打算去供销社找机会,她盯上的是方省的黑市。
只要钱,不要票,价格比方省市价低,玲珑对本地很熟,就在纪斌单独看着车心里七上八下时,玲珑已经找到了能一口全吃的大买主,她为人也爽快,在对方压价的基础上又给了折扣,还约定以后有货再合作。
算算账,这一出一进,光是玲珑自己的利润就有一千二。
她点着钱,随意抽了两张拍给纪斌。
纪斌的手疯狂哆嗦。
她下乡八年,自己勤奋干活赚工分,还把纪安仪寄来的钱也都存起来,满打满算也不到三百,但就这么跟了一趟车,就分了两百!
“你敢不要,我就拔了你的舌头,免得你多说话。”
纪斌被威胁的差点哭出声,天呢,这是封口费,要她做共犯呢!
她潜意识里还是认为这是不对的,但这些天下来,纪斌又不是个榆木脑袋,她也会思考,安于现状就是对的吗?
没有做过坏事的老师们只因为这个职业便受尽歧视,其中有许多人不堪受辱因此自杀,农民们吃不饱穿不暖手头有钱也花不出去,有没有一种可能,这样是错误的呢?
赵立冬同志没有杀人放火,纯靠自己的聪明才智赚了这么一大笔钱。山省省城的人们吃到了淀粉肠猪肉肠,海省的人们买到了菌子干菜,喜方省人则品尝到了喜欢的海货——在这个过程中,赵立冬同志没有损害任何集体或个人的利益,甚至于皆大欢喜,但她这种行为,被称为“投机倒把”,如果真被追究起来是很严重的。
如果说纪斌在这趟旅途中学到了什么,那首要的就是她不再以个人想法来定性玲珑的行为是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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