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男平等,妇女能顶半边天,怎么到了我们娘俩这,就成了要给扫地出门的拖油瓶了?”
耿老头一听这指控就急了,“白菜你可不能丧良心啊!你——”
王白菜声音没有他大,但她自有一种令人难以忽视的气场,会让人不由自主地注意到她,并认真聆听她说出的每一个字眼:“我是没见过天底下有这样的爹,耿振业尸骨未寒,他就要把耿振业的媳妇赶走,还说什么让我回去嫁人。”
说话间,王白菜笑了下,问:“我可不是那种丧良心的人。”
耿老头立马说:“咱家这样是为你着想,寻思着你年纪轻轻的给振业守着可惜……”
王白菜打断他的话:“那既然这样为我着想,不如给我准备一份体面的嫁妆?”
嫁妆?还要体面的嫁妆?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老耿家才不花这种冤枉钱!
耿老头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跟儿媳妇对质也是够不要脸的,但他本来就是这样一混人:“你当初嫁进来,你娘家可一毛钱没给,还从我们家拿了十块钱彩礼跟二十斤粮食!”
哪有人家这么嫁闺女的,王白菜在婆家这些年都抬不起头,跟这未尝没有关系。
王白菜说:“耿振业牺牲前都是排长了,一个月光是工资就有五十多,除了他自己留的,属于我们娘俩那份,可是都让你给拿走了。”
耿老头抻着脖子如同一只老乌龟,蛮横道:“振业是我儿子,他的工资不给我,还能给你跟那个小丫头片子?”
王白菜并没有在工资上跟耿老头纠缠太久,她的目的也不是这个。
紧接着她就问:“那耿振业的抚恤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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