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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哥:多少钱?!】
【酩酊小酒:……这是重点吗?】
【卷哥:大概也许或者可能是老姚替你交的吧,谁让他多嘴多舌,这笔话费就当是他给你赔罪的致歉金了。】
【酩酊小酒:他罪不至此啊……真的没什么,表白墙上的很多内容都是胡扯的,虽然我从来没怎么关注但我也知道。别担心,我会调整好自己的情绪。】
发出这段话,杜若酩长长地叹出一口气。
他根本没信心能像自己说的那样,将自己的心态给调整得无异于常。
【卷哥:嗯,那就好。少看手机多看题,少想心思多练习。】
【酩酊小酒:……德云社什么时候收女弟子,必须有你姓名。】
【卷哥:还能开玩笑,应该问题不大。那先不耽误你复习了,明天见。】
真像卷哥说的那样……问题不大吗?希望是真的吧。
杜若酩一边等着刚洗好的头发自然晾干,一边把周一早上要交的作业梳理好,然后决定躺平,一睡解千愁。
床铺上的床单还没更换,只是把张有弛睡的那床被子给收了起来。杜若酩不自觉地在整张床铺的左半区躺下,又不自觉地朝右边侧过身子,好像此时此刻,床铺的右半区还躺着另一个人似的。
窗外的月光还是以差不多的角度斜映在窗帘上,却没能再照出当夜里某个人高高鼻梁的轮廓。
这么前后一对比,杜若酩心里又空出一个小坑来。
周一的上学路途十分热闹,虽然还在疫情管控期,但杜若酩步行去学校都能感受到路上的车水马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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