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还挺温和,话虽然不多但也绝不是完全沉默寡言的类型,这和他的外表产生了极大的反差。
“你这哪像是来听课的,”钱绻隔着两排座位,向老姚喊话,“姚主任更像是回来巡堂的。”
“就你废话最多。”姚心杉也不甚在意,笑了笑,随后眼神渐渐深邃,笑容也渐渐收敛。
连杜若酩都能留意到,原来此时此刻,阿衬正端着灌满水的保温杯,踏进了班级的前门。
阿衬根本没抬头,直接走到他自己那个位于教室里中间第三排的位置坐了下来,好像也没看到岔着腿坐在班级最后一排的姚心杉。
杜若酩下意识地看了一眼钱绻,发现钱绻正巧看了老姚一眼,而老姚的眼神就没离开过阿衬。
“阿酒,你说老姚连书包都没背来,回学校绝对不是为了来听课的。”钱绻压低声音,神神秘秘地对杜若酩说道,“离球赛也还有半天时间呢,我要是老姚,我就去网吧了……”
“去什么网吧,你以为老姚跟你一样没谱吗?”杜若酩冷哼一声,“人家可能就是回来认真听课的。”
“……全世界都是蜂窝煤就你一块实心砖。”钱绻摆出日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是哥们讲义气晚上就去看比赛啊,别爽约!”
钱绻话音刚落,上课铃声旋即打响。杜若酩不置可否,找出这节课的课本和资料。
完犊子,这节课是物理课。
杜若酩对物理这一门课,真是产生了生理性和心理性的双重恐惧。
一提到物理就头晕目眩心跳加速,虽然张有弛和钱绻一直在明里暗里地帮杜若酩克服这个巨大的障碍,但杜若酩始终还是条件反射地给物理这门课设置了心理距离。
总之,能做到不再害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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