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地从地上挣扎着爬起来,此刻的他头发凌乱得如同鸟窝,衣服也破破烂烂,前襟被扯破了一大块,狼狈得如同刚从战场上溃败下来的逃兵。他下意识地摸了摸后脑勺,一阵剧痛袭来,疼得他“嘶”了一声,低头一看,手上沾满了鲜血,殷红的血迹在洁白的雪地上显得格外刺眼。
他转头看向刚刚摔倒的地方,只见那沾着他鲜血的冰碴子,不知是巧合还是别的什么原因,竟拼凑出了一朵类似杜鹃花的形状。那“杜鹃花”在洁白的雪地上显得格外醒目,殷红的血迹仿佛是它艳丽的花瓣,似乎正带着几分嘲讽的意味,静静绽放。这一幕让宝二爷感觉仿佛整个冰原都在无情地嘲笑他的笨拙与狼狈。
乌鸦在空中盘旋着,笑得前俯后仰,呱呱叫道:“宝二爷,你看这冰面都为你开出了‘血花’,这是在给你的精彩表演喝彩呢,还是在提醒你学艺不精呀?”
柳湘莲也在一旁跟着起哄,嘴角挂着戏谑的笑,捂着肚子笑道:“宝二爷,我看你这不是在对付鱼怪,倒像是在冰面上创作艺术品呢,这‘血花’配你刚刚那一连串滑稽动作,堪称‘冰原一绝’啊!”
乌鸦紧接着又添油加醋,在空中一个劲儿地扑腾着翅膀,尖锐地叫着:“呱呱,宝二爷,你这一摔,摔出了个独一无二的‘冰上血杜鹃’,要是传出去,江湖上不得笑掉大牙,说不定都没人相信这是你不小心摔出来的杰作!”
宝二爷气得浑身发抖,手指着乌鸦和柳湘莲,嘴唇颤抖着,结结巴巴地骂道:“你……你们这两个混蛋,有本事别光耍嘴皮子,等我收拾了这鱼怪,再跟你们好好算账!”说着,他又转头对着地上的紫金玉箫破口大骂:“你这破箫,平日里我对你呵护备至,关键时刻你就给我掉链子,让我在这两个家伙面前颜面尽失!你说,你到底安的什么心?是不是故意跟我作对?今天我非把你砸个稀巴烂不可,看你还怎么害我!”
那紫金玉箫似乎感受到了宝二爷的滔天怒火,发出一阵微弱的“呜呜”声,仿佛在委屈地哭诉:“主人,我也不想这样啊,是你自己学艺不精,怎么能全怪我呢?每次都拿我撒气,我真是比窦娥还冤呀!”
此时,冰面上的寒风更加肆虐地呼啸着,如同一头咆哮的猛兽,吹得宝二爷的衣角猎猎作响,似乎也在无情地嘲笑他的狼狈。周围的冰块像是在交头接耳,发出“咔咔”的声响,仿佛在议论着宝二爷刚刚那不堪的一幕。雪花纷纷扬扬地飘落,像是给宝二爷那狼狈的身影披上了一层惨淡的白纱,整个冰原仿佛都沉浸在一种对宝二爷笨拙行为的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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