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城市像往常一样热闹得如同一个盛大的狂欢派对,车水马龙,喇叭声、吆喝声、谈笑声交织在一起,奏响了一曲繁华的乐章。然而,在市区边缘那条冷冷清清的街道上,“聚义酒馆”里却弥漫着一股压抑得仿佛能拧出水来的氛围。酒馆内灯光昏暗,宛如一个睡眼惺忪的老头,没精打采地照着一群灰头土脸的人。他们围在角落里,桌上摆满了东倒西歪的酒瓶,有些已经空了,像一群醉倒的懒汉横七竖八地躺着,似乎在无声地诉说着这场沉闷聚会的悲催。
瞧瞧这群人,简直一个比一个惨不忍睹。有个哥们儿穿着破得像张破渔网的 T 恤,手臂上缠着的绷带宛如一块沾了番茄酱的破布,殷红的血迹透过绷带渗出来,在这昏暗灯光下格外刺眼,估计苍蝇见了都得被吓得“嗡嗡”直叫,心里直犯嘀咕:“这地方太危险,我得赶紧溜!”;还有个穿着皱得如同酸菜的西装,裤腿上破了好几个洞,走路一瘸一拐,每走一步都像是在跟地面进行一场艰难的拔河比赛,仿佛用尽了全身吃奶的力气,嘴里还时不时发出“哎哟哎哟”的惨叫,那模样,活脱脱就是一个被生活狠狠揍了一顿的倒霉蛋;更有甚者干脆瘫在椅子上,面色白得像刚刷完墙,眼神里满是疲惫和无奈,活脱脱一个被命运扼住咽喉的可怜虫。他们一杯接一杯地往嘴里灌酒,那架势,仿佛酒精是他们最后的救命稻草,能暂时麻痹一下内心的痛苦。
就在这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的时候,酒馆那扇破木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阵带着外面世界热闹劲儿的微风“嗖”地钻了进来。一位身着剪裁精致中式长衫的翩翩公子迈着四方步走了进来,正是连二爷。只见他气质高雅得如同从古画里走出来的仙人,举手投足间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贵气,腰间那块温润的玉佩随着步伐轻轻晃动,仿佛也在炫耀主人的不凡,更添了几分儒雅。
众人一见连二爷来了,就像看到了救星,纷纷挣扎着站起身来。尽管身上的伤痛像一群小恶魔一样使劲儿折磨着他们,但还是强撑着挤出一丝敬意。其中一位年轻人咬着牙,咧着嘴,强忍着痛恭敬说道:“二爷。”连二爷目光扫过众人,看着他们那副狼狈样,忍不住叹了口气,这口气里像是装满了无奈和心疼:“唉,还有几个人怎么没来呀?”一位脸上有道伤疤,看起来饱经沧桑的汉子,默默地低下头,声音低沉得像从地底下冒出来的:“估计他们来不了了……”连二爷眉头瞬间皱成了一个“川”字,眼神中闪过一丝忧虑,赶忙追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那汉子咬了咬牙,眼里的悲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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