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规矩呀!”
母夜叉一听,“噗”地一下将手中的鱼叉往地上一插,那地面都被震得抖了三抖,她瞪着铜铃般的大眼睛,大声反驳道:“谁说的?他可是个男的,哪有两个男的能结婚的?咱们国家法律能允许两个男的拜堂成亲吗?哼,他分明就是我的金童子,我是玉女,我们可是上天注定的缘分,打小就订了娃娃亲的!今天正好借着这喜糖,就拜堂成亲。哼,你小心点,再拦着我,我可就到派出所去告你,说你在这里搞不良婚姻!到时候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店老板被吓得一哆嗦,但还是壮着胆子说道:“哎呀,您这也不行啊。您瞧瞧,您既没给彩礼钱,摆酒席也没掏钱呀!哪有这样成亲的呀?”
母夜叉眼睛一瞪,不耐烦地吼道:“咋就没彩礼了?这不有这么大一条鱼吗?你把它剁吧剁吧,请大伙过来吃酒席不就行了。废话那么多,是不是想让我用这叉子叉你两下,你才知道厉害?信不信我把你叉成个刺猬?”
店老板无奈,只得赶紧吩咐伙计把鱼拉过去,准备摆酒席。心里想着:“这都什么事儿啊,今天可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我这小本生意,咋就碰上这么个主儿呢。”
母夜叉又大声嚷嚷道:“去,再给我买套新郎穿的西服,再买点胭脂水粉来,我今天非得风风光光地结婚不可!我要做最美的新娘,哦不,新郎!我要让所有人都羡慕我的风采!”
店老板没办法,又赶忙派人去买。没过一会儿,胭脂水粉和崭新的嫁衣就都取了回来。
母夜叉拿着这些东西,一头扎进一间房里,一阵捣鼓。不一会儿,她风风火火地冲了出来。只见她身上穿着那套新郎西服,扣子都扣错了位,一边高一边低,显得滑稽极了,就像个刚学穿衣服的小孩子,两只袖子长短还不一样。再看她脸上,那粉抹得毫无章法,红一块紫一块,绿一块黄一块,简直像个调色盘打翻了在脸上,她一张嘴大笑,脸上的粉“噗嚓嚓”地往下掉,就像下了一场彩色的小雪,连眉毛上都沾了不少粉,活像个滑稽的小丑。
众人见状,都拼命憋着笑,脸都憋得通红,就像一个个熟透了的番茄。有的实在憋不住,肩膀一耸一耸的,还有人用手死死捂住嘴,生怕笑声漏出来。
母夜叉察觉到异样,狠狠瞪了众人一眼,厉声道:“你们笑什么笑?没见过美女吗?你们没听说过沉鱼落雁吗?落雁是怎么来的?不就是脸上的胭脂水粉像落叶一样落下来嘛。你们瞧瞧,我这可不就是落雁之姿吗?我美不美?”
大家生怕激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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