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对面,坐了一个同样西装加身的儒雅男人,看样子不过四十出头,举手投足之间的气度非凡。
沈渥都快把那毛笔的摆件给盘顺,他看了眼墙上沉香木制的挂钟,对面前的沈镇宁开玩笑:“爸,你光把我叫过来,也不说话,这不符合思想教育的标准啊。”
沈镇宁眉头都不皱一下,声音也同样带着点知识分子的斯文,反问沈渥:“谁说这是思想教育了?”
“哦?”这确实有点出乎沈渥的意料。沈镇宁早年是宁大的哲学系教授,后来接手沈家成了生意人,骨子里文人的严谨和考究却依然不改,甚至有些严厉,尤其是对沈渥。
从小到大,沈渥接受的“思想教育”不计其数,但却和传统的说教又不一样。
沈镇宁问他:“为什么动手?”
不愧是哲学系教授,问的问题都直逼事物的本质。沈渥的表情明显没有刚才自若,把玩摆件的手滞了一下,态度含糊又简单直接地说了两个字:“欠揍。”
沈镇宁此时又展现出商人的直接了当:“为了祝家那孩子。”
陈述句,不是反问句。
沈渥的手停了下来,转不动了。
他干脆把摆件放桌上,也和沈镇宁摊牌:“老沈同志,你给我点明示呗,到底什么意思啊?”
沈镇宁很强迫症地把摆件摆正,这才慢条斯理地说:“你在宁市,我也在宁市,让你回个家,需要什么特殊的意义吗?”
“……”沈渥别扭地坐直了身体,眼神眺向远处的盆栽,“不需要。”
沈镇宁的眼角泛起了细纹,里面藏着不轻易察觉的情绪,他问沈渥:“祝家那孩子的情况,你了解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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