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的!
一定是在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发生了什么!
最后还是祝淰强行将手从沈渥的掌心中脱离,而作祟者的嘴角还含着一丝得逞后的笑。
祝淰怀疑沈渥是不是被夺舍了,怎么这段时间越来越怪,尤其是杀青之后。
“对不起。”沈渥眼底映着水汽,说话的声音莫名有些低沉。
他转过头,对祝淰说:“我可能是醉了。”
这模样,这语气,还真有几分诚恳,倒让祝淰不好兴师问罪了。但他天然地对沈渥说的话保持怀疑态度——以沈渥的酒量,会是那么就容易醉的人?
薛城也对此嗤之以鼻:他在这圈里就没见过比沈渥更能喝的人,今晚又没喝多少,打了个麻将就醉了?就算说酒量退化也没这么快的速度吧?
真是个诡计多端的男人。
沈渥还一本正经地揉了揉太阳穴,似乎真的不太舒服:“可能是喝得有点杂了。”
祝淰看向沈渥,好像眼角是有些湿润,神色也不太好,便放下防备问道:“你还好吗?”
沈渥点头:“能坚持。”
祝淰说:“你不舒服的话就早点回去吧,要不要我送你?”
沈渥:“可以吗?”
薛城感觉有什么味儿都快冲翻天灵盖儿了。
阴谋的味道。
路重山这时伸了个懒腰:“既然沈老师醉了,那就改日继续吧,我也要回去写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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