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都浓缩在了那本厚厚的书里。
他留给世界一本道尽服设精华的书,留给儿子全部的财产,他是早就安排好了身后事,才走的那么决绝。
遗嘱里有出现我的名字,他委托我负责《衣为先》出版的全部事宜。我真的不胜荣幸,感激最后的最后他能信得过我为他做点什么。
上次通话他说书在校稿,后知后觉那时他就已在准备离开,毫不犹豫,毫不畏惧,直至最终留给我们他蓄谋已久的无情。
书中最后一小部分的实践案例里,用化名代替的人都是我,他说对我的第一印象是,这小子看起来很傻。
我看到那行字后笑中有泪,他处处挑我的毛病却又不忘鼓励,看不惯我所有设计却还是愿意点评,他给了我在服设上的第二条生命。
接下来的几天,我在忙着新工作室具体落实的同时也在顾全出版的事,忙的昏天暗地,常常要在办公室熬到天亮。
席卓作为中法形象大使受邀去巴黎参加活动,他走的那天我都没腾出时间看他一眼,反倒是他特意选择从公司走,下楼时拐到我这来看我。
负责面试新员工的顾姐看见席卓后,先行推门来告诉我,开玩笑道:“我还以为他来应聘的。”
席卓带着调侃的轻笑走进我办公室:“就不应该让你在办公室里有休息间,有休息间也不应该在里面放床,弄的你都不爱回家睡了。”
我示意他坐,揉着太阳穴:“刚开始都忙,过一段就好了,你抓紧去机场吧,别耽误了行程。”
他走过来低头在我鼻梁上落下一个吻:“等我回来。”
看着他转身就走,我叫住了人:“卓哥。”
他回身:“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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