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自然而然成为“床伴”,微信聊天界面由此渐渐有了交流痕迹。但其实即使是这样,见面也不是随时,只是下一次有了落实,让这段关系变得具体。
农庄之后,足足过了一个年,两人又再次见面。
就算在最投入的时候陈嘉效偶尔睁开眼,看到郑清昱也是清醒的迷离着,不过他给她就会要,陈嘉效知道她也在享受就好。
而他身边这个阶层的男人的确少有结婚的,这是属性,几乎全部的男人,在各方面高强度重压下都会寻找发泄途径,如外界认知的那样,他们私生活糜烂,女伴不停换,把一夜情当作浪漫,至少在性这方面不会让自己憋坏。
现在他却觉得那里是男人最脆弱的命门,火和欲望泄不出来,是真的会憋坏的。
是郑清昱让他领悟到:和让自己真正产生欲望的人做那件事,身心精神都会获得巨大的快感。
最狂妄也是最惊险的一次,是厉成锋一群人就在会所包厢抽烟聊天,他们在隔壁包厢的洗手间,黑着灯,郑清昱趴在光洁的洗手池旁,两人衣着没有丝毫拉扯的痕迹,他从后面挑开她内裤边缘,埋在她颈窝里闷声急喘,很快就泄了,有点难堪,因为太久没见,他没这么急过。郑清昱反手摸着脸,主动撬开他的唇,最后他把人推到墙上,郑清昱两只腿无力挂在他腰间,背脊几乎要和瓷砖磨出火,每每她觉得自己要完全坠落,陈嘉效有力的小臂总会稳稳将人托起来,最长一次,做了足足叁十分钟,郑清昱灵魂都被抽干,需要陈嘉效抱着她在马桶上只是接吻去缓冲,之后若无其事回到包厢。
这段关系就是这样,在逆鳞中有玫瑰。
可一年了,郑清昱和厉成锋还是没有正式离婚,郑清昱也从来没和他谈过这件事,不会问他是否有顾忌,谈这些话题,太扫兴,他们的关系也经不起。
他理解她,迁就她,每次事后看着怀里睡熟的女人,陈嘉效才敢明目张胆畅想未来。他小心翼翼又期待她真正离婚的那天,所以很多越来越满的情感,很多话,他想等那时候再慢慢正大光明地、霸道地给出去。
虽然忍得很难受,陈嘉效还是在挑战自己耐力极限地进行这场拉锯战。
事情一旦曝光,别人不会想知道什么真相,只会看到他是介入别人家庭的第叁者,和有夫之妇在一起,其实和蒋菡没什么两样。
痛苦和烦恼只属于爱的那一方。
她对他有摧毁式的异性吸引力,能量是在十年后的数次再邂逅中酝酿的,彻底爆发在南城酒店那一晚。
之后种种的迟疑自怨,纠结彷徨,都是他自找的没错,可现在告诉他,这些痛苦根本没有存在的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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