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是积攒了一片白茫茫?他们对外面的世界一无所知。
晚上八点,郑清昱去洗澡前问他需不需要看自己的检查报告,陈嘉效接到通电话,是总部高层的病情,两人对视一眼,各自去干自己的事了。
等陈嘉效出来,郑清昱已经走了。
桌上摆有一张有折痕的报告单,他拿起来看了许久,眼睛里有一丝荒诞回归现实的虚浮。
一张纸,像满弓刀。
原来她也去医院打印报告单了。
那这次先离开的理由呢?
那晚陈嘉效还是没留下郑清昱的联系方式,似乎两人不需要借助现代工具也能无数次在合适的时机再遇。陈嘉效是想向命运妥协,可时间越久,每个有点发黄的阴天下午、夜深人静漫长的夜晚,他会反复回忆起那几个小时里的每一个细节,但越想,越不真实,也许是真的,可陈嘉效渐渐分不清楚了,哪些是他幻构出来的。
是缠绵不够的深吻,还是高潮时她熟透娇媚的脸,又或者是那两声自己的全名。
有那么一两个时刻,陈嘉效真的要被逼疯。他觉得这样龌龊下流的自己和那些随便意淫女神的屌丝男没什么不同,这无疑是玷污他的人格。
可亲吻到她唇,撷取到她香气,和她上床的种种,他已经撕破了道德防线,理智不断提醒他郑清昱是别的男人的妻子,可情感上,他知道她被背叛,只想分担她的痛苦,也成全自己。
陈嘉效承认自己不过是一个俗气的男人,也想接吻、做爱,会没有太多理由对一个异性产生鸿蒙初辟般的悸动,原始疯狂的欲望,这是合情合理的事。
十年后,叁十一岁的郑清昱使他重新审视自己,甚至想回溯遥远到快要模糊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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